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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交互主体共生 Everything 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

发布时间:2024/04/20 公司新闻 浏览次数:58

凡事交互主体共生

 

Everything 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

 

钱  宏 Archer Hong Qian

 

 

众所周知,哲学家Martha C. Nussbaum倡导Al伦理——尊重个人尊严、推动人类福祉与社会公正、扶持弱势群体——为此,AI的发展需要跨学科合作,集合哲学家、伦理学家、法学家、社会科学家、技术专家和政策制定者的对话式投入,才能驾驭AI带来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性,确保AI造福人类全体!

 

Martha C. Nussbaum的呼吁,即你我他Live and let live,无疑具有现象级不可或缺的重要意义。不过,对迅猛发展的AI如何形成具有方向性和可操作性的新认知与广泛共识,显然亟需哲学观念(思维方式与价值取向)上能一以贯之的突破,才不致于顾此失彼,“按下葫芦浮起瓢”……

 

这是因为,从人工智能(AI)到人工意识(AC),或者说通用人工智慧(AGI)的确定性与不确定性问题或蕴含的危机,说到底是人的问题或危机——即当代人“认识你自己”的哲学问题或危机。

 

我当然不是AI设计专家,然而作为一个哲学思行者,我碰巧与AI哲学有着不解之缘。

 

1984年,我始參加钱学森組織倡導的思維科学探索,著重研究“理论思維的内部机制”与“人造智慧果、生命树”的可能(有关文章发表在1985年第8期《哲学动态》),而就在那时,接觸到神经科學和模块識别技术——也就是AI仿生模拟逻辑思维+神经网络的技术基础。

 

1985年暑假,我从哈尔滨参加第二届全国思维科学研讨会途径北京,在当时的北京工业学院和清華大學几位即將赴美國加大伯克利分校学习的留學生相遇,討論过一个晚上的AI未来的问题:

 

人工能不能造出与人类一樣具有身心灵自动化的机器人——相当于今天说的具身人工智慧?

 

对于这个问题,这几位即将踏进AI前沿的留学生,从技术上作出了多种可能的模擬設想,我则从哲学上作出评估展望,结果是这样式的:

 

第一,认为不可能。因為人类至今所有創造都是功能仿生学意义上的多重聚能塑形模擬,即使克隆技術或全息摄像、3D打印也离真相很远,人其实造不出一颗可再生的葡萄种子🍇,或一只西红柿🍅;

 

第二,在某种确定条件下,完全可能,但沒有必要。因为绕一大弯,男女生孩子就行,而且,人自然生出来的孩子,从创造性上看,充满各种不确定性,也蕴含着无限可能的臻美展开(不好意思我的观点:每一个新生儿孩子,都可能是被文化洗脑的大人的老师,为这个世界展开一种新的希望);

 

第三,如果可能,且必要(毕竟现版人有很多缺陷,如对恒氧、恒养、恒温、恒压的依存度)。那么,作为AI新版人的他、她、它、祂,一定不只是具有人一样结构功能形象(Embody)意义上的客体对象(Object)行为工具或奴隶出现,而是和现版人一样作为“天地之心”——富有意识的健全的身心灵的主体(Subject)存在。

 

1950年,Alan Turing提出了一个判断机器意识的基准即“图灵测试”:设置三个角色,人、机器和人类“询问者”。“询问者”需要与其余二者在物理空间上分隔开。“询问者”发起提问,且根据二者的纯文本回应(避免声音回答产生干扰),区分机器和人。如果一台机器能够与人类沟通,且让“询问者”难以分辨人与机器,那么这台机器就被认为具有智能意识。然而,从图灵时代,直到今天,没有一台机器能够通过这样的测试。

 

但图灵测试为判定机器是否具有智能意识,提供了一个简单的标准,也帮助人们塑造了AI的哲学倾向。

 

 

1955年,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数学助理教授约翰·麦卡锡(John McCarthy)又创造了“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AI)这个术语,来囊括世界各地的科学家思考机器智能的神经网络和自然语言等可能的呈现形式。McCarthy于1956年夏季与哈佛大学数学与神经学初级研究员马文·明斯基(M. L. Minsky)、IBM信息研究主管纳·罗切斯特(N. Rochester)、贝尔电话实验室数学家信息论提出者香农(C. E. Shannon)一道发起,邀请了一批顶尖科研人员到特茅斯礼堂,讨论AI研究诸多的潜在发展领域,包括学习和搜索、视觉、推理、语言和认知、游戏(尤其是国际象棋),以及人机交互(比如个人机器人),催生了后来地球人都知道的AI革命。史称Dartmouth Summer Research Project on Artificial Intelligence(达特矛斯夏季人工智能研究计划)。当时设定的7个议题(自动计算机、如何对计算机进行编程以使用语言、神经网络、计算规模理论、自我改进、抽象、随机性与创造性),影响了此后至今AI发展方方面面。

 

此后的70年里,AI世界的符号主义(Symbolism)、联结主义(Connectionism)、行为主义(Behaviorism)三大流派——AI的哲学倾向,轮番登台各显神通相互映衬。符号主义主张人工智能源于数理逻辑,即通过逻辑符号来表达清晰而易解释的思维形式,主要应用于自然语言处理和知识表示推理,但其局限在于难以处理模糊和不确定性的问题。联结主义模拟人脑处理信息的能力,即将神经元之间的联结关系作为人工神经网络的基础,主要应用于图像和语音识别,但其缺点在于网络的训练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计算资源,并且缺乏可解释性。行为主义注重应用和身体模拟,处理实时的环境信息,认为控制论和感知-动作型控制系统是人工智能的关键,主要应用于机器人和自主控制系统,但其缺点在于需要大量的数据和运算。

 

三大AI流派,未来在AI深度学习、强化学习和自然语言处理等领域,将趋于叠加应用继续发展,但是,照此思路,人工智能在可见的将来,依旧很难通过图灵测试即判断机器意识的基准。我前面说过,从人工智能(AI)到人工意识(AC),或者说通用人工智慧(AGI)的确定性与不确定性问题或蕴含的危机,说到底是人的问题或危机——即当代人“认识你自己”的哲学问题或危机。AI未来亟需新的哲学导向。

 

那么,这样看来,AI或AGI问题,又从科技人文宗教回到了最基本的哲学:意识是什么?这就要追问意识起源,乃至生命起源和宇宙起源,甚至所谓的暗物质、暗能量、黑洞的存在方式。

 

因为,意识、生命、宇宙,都既非作为单个个体(质点、波、细胞、器官、系统)存在,亦非作为某个主体(Subject),比如神明、救主、殊圣的客体对象(Object)存在,意识、生命、宇宙本自具足又非独存,富有生命自组织灵动力与外连接平衡(勰和)力。因而:

 

意识,只能哲学地存在于交互主体共生的时空意间。

 

所以,凡人、事、物——物理、生理、心理、伦理、道理、你我他全生態、质能信全息状、数据算法算力、語言、心智、意志、愿景、想象、意识、使命、孞约——交互主体共生。用英语表达,就是Everything 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

 

既然凡事交互主体共生,那么,回顾70年来AI-AGI发展的心路历程,AGI或AI-AC(人工智慧)将来的演化路径,或许是这样式的:

 

自图灵基准始,经符号-联结-行为主义→生命自组织与外连接勰和(平衡)之共生主义……

 

若此,通用人工智慧未来,路漫漫其修远兮,愛(AI)家们尚需Be Humble上下求索……所以,对于AI发展的乐观或悲观,其实都为时过早。

 

也许,对AI哲学有兴趣的AI爱好者,现在亟需就AI未来的确定性与不确定性问题,举行一次“Dartmouth会议”(1956)式集思广益的深入对话,十分必要!

 

首先是避免对AI的认知偏蔽(Cognitive Bias)以及人的意志被数据、算法、算力、耗能牵引,而不能自律且自由地发展。与会者集中探讨这样一个几乎形成套路的问题:

 

基于逻辑思维的编程+算法+结合基于神经网络的AI算力=智慧吗?

 

如果仅仅从“乘数效应”产生的效率看,似乎是确定的等式关系,这种等式关系,也正是目前AI技术创新和应用者普遍乐观的依据。但是,有没有发现,这种“数据、算法、算力决定论”的确定性,即使很快就能推出AGI,也不是很好玩,为什么?因为这种确定性至少存在三大问题:

 

第一,AI巨头们都知道,算力型AI耗能巨大,增加已经不堪重负的地球生態背负,加剧生態竞争和冲突;

 

第二,冲突更来自可能强化公司、政府、帝国等Trust组织平台和野心家恶棍的自我轴心功能(听过“数字集权工具”?),强化资本垄断和特权操纵,对不同个体、群体、族裔的生存生活,甚至生命,产生直接威胁;

 

第三,完全忽略了,也割裂了,人作为血肉之驱对于智慧的内在价值,不仅阻断了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向人工意识(Artificial Consciousness)升级的通道,并错误地将“具身通用人工智慧(Embody AI-AC)”,简单理解为肉体硬件+思想软件的组合,荒谬到连致力于规避高级人工智能带来的人类生存风险的Future of Life Institute创始人著名的麻省理工终身教授Max Tegmark都认为,人机合体(Cyborg)的未来形式,即他所谓的生命3.0,可以不需要肉身而去设计新的躯壳,就能更好地传递和分享思想!

 

在交互主体共生的语境中,自律是自由之母,本着“极致自律,才有极致自由”的精神,我们倡议早日通过一次广泛哲学对话,达成一个包含类似Asimov’s Four Laws of Robotics(1、2、3、0)内容在内的《AI宪章》。其中明确要求,即使如强化学习之父、加拿大阿尔伯特大学教授Richard S Sutton展望的实现让AI自己去搜索和发现,而不是靠人类喂养知识,从而出现了不同于“工具AI(Tool AI)”的“代理AI(Agent AI)”——具有独立处理智能代理与环境之间的交互(例如强化学习中的策略和价值函数)行动力和涉及学习、规划和执行(例如 Dyna 架构)的整合力——也不是如Sutton那样将AGI视为取代人类的新型“人类后代”,而是要将Agent AI视为与人类一样的主体(Subject),即不是简单的客体或对象(Object)。

 

也就是,把AI-AC与人之间的关系,纳入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自己(身心灵)相互关联、相互作用的三大关系之中,以交互行为规范的“臻美共生”(Beauty-Pursuing Symbiosism)方式,加以确认与确定。

 

 

基於此,我们日前刚给Al六巨头写了一封公開信,他們是:马斯克、奥特曼、李飞飞、劈柴、扎克伯格、黄仁勋。

 

现在,我想把这封公开孞,也寄予美国著名哲学家、芝加哥大学哲学系和法学院的厄恩斯特·弗罗因德法学与伦理学杰出贡献教授,美国文理科学院、英国国家学术院和芬兰国家学术院院士Martha C. Nussbaum女士,还有加拿大阿尔伯特大学的Richard S Sutton先生、从谷歌高管回到多伦多大学的Geoffrey Hinton先生,《生命3.0》作者、麻省理工终身教授Max Tegmark,特别是英国数学物理学家、经济学家、哲学家Roger Penrose先生!

 

这封公开信,即是“新Dartmouth会议”邀请函。

 

孞 烎

2024.4.18于Vancouver

+1(604)6906088;hongguanworld@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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