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闻 news
您现在的位置:首页 > 公司新闻 > 播放120亿:大陆人为何会“声援刀郎”?——语言的改变能够带动世界的改变!
最新文章

New Articles

共生思想理论前沿

THE THEORY

播放120亿:大陆人为何会“声援刀郎”?——语言的改变能够带动世界的改变!

发布时间:2023/08/01 公司新闻 浏览次数:376

播放120亿:大陆人为何会“声援刀郎”?

 

——语言的改变能够带动世界的改变!

 

 

钱宏(Archer Hong Qian)

 

 

《罗刹海市》播放量,已经突破120亿,创下了世界之最的纪录!

 

都说刀郞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特别是歌曲中,极具反讽意味的人名“马户”“又鸟”的隐喻或明喻。可是,要从拆字艺术上看,“驢”,不是“马户”;“雞”,也不是“又鸟”啊,至少蒲松林写《聊齋志異》那会兒不是。

 

 

而且,蒲老爷子写的《罗刹海市》,只是主人公马骥的一段爱情传奇,讲故事的人对黑白、美丑、仙俗,充其量只是提供了一个更加中性的比较视角,谈不上强烈的褒贬。这故事里的“罗刹国的海市”的情节,让我不由得想到那首对美好情感追忆的世界名曲《卡斯布罗卡集市》。

 

 

所以,中国大陆之外说华语的台灣東南亞地區國家及华裔年青人,聽了刀郞的《罗刹海市》,完全沒有大陸人的那種指桑罵槐含沙射影式“复仇”的感覺。

 

这是什么缘故呢?早七八年前,我就观察到,当下大陸人有“三態”:第一態,是犬儒逐利;第二態,是及時行樂,或躺平了苦中作樂;第三態,是戾氣衝天,又被强“捂”“盖”着,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原因“你懂的”,不说也罢。

 

刀郎也不例外,他有戾氣,当然是相對文明的戾氣(所谓骂人不带脏字),可以理解。重要的是,他“王者归来”的《罗刹海市》,无意或有意把那捂着的“盖子”,揭开了一个小小出口,且顺便砸了一把那“捂盖子”的手,让大陆人民在“声援刀郞”的言行中,痛快地喷发出压在心底的戾气!

 

當然,戾气也是一种能量,这种能量也是可以轉換为积极的反思和社会行动力!

 

有位叫向承美的在读博士生,道出了“声援刀郞”的奥妙。她说:“我曾经以为,声援刀郎,因为我是艺术家,亦或者因为我是巴蜀人。后来我才发现,声援刀郎,因为我是人。人就应该有人的尊严和权利,并为之付出努力和抗争。即使我们相貌平平、即使我们普普通通, 即使我们没有任何才华, 我们依然有被尊重的权利。当我向承美这个真的在读博士,亲身经历了一场长达一年的被诋毁、被抹黑、被造谣和被污名化之后,我才深深明白: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威胁,一个20年前发行量就270万的歌手,都能被流氓们强势驱逐,作为我们每一个普通人,哪里才是安身立命之所?群体沉默很久之后的今天,我们声援的仅仅是刀郎吗?是声援他开启了善良人勇敢反击流氓们的先河,是声援他不折不挠对不公的反击,是我们对劣币驱逐良币的愤怒和呐喊,是对丛林法则的压抑和绝望,是我们对自己懦弱和委屈的反思, 是对才华能得到施展的健康大环境的渴望,是每个人能有尊严地活着的希望和盼望。与其说我们声援刀郎,不如说我们声援自己。”

 

在这里,“声援”已经是一个富有力量的哲学概念,一个语言哲学的概念。当“戾气”被转换成“声援”,就可能成为一个推动改变的社会思潮和行动。

 

生在立陶宛的法国哲学家莱维纳斯(Levinas)发现,外在于自我的“他者”,因而提出倾听他者的“声音”,才能“声援”。自幼体验到人的“脆弱与对彼此的依赖性”,后又感悟到“语言是一种脆弱的合作的事业,只有在主体间的时空意间才能存活”并提出“公共空间”概念的当代哲学家哈贝马斯(Habermas),十分担心“泛滥的Nationalism会让民主制度屈服于经济力量之下”,他在第23届世界哲学大会上提出,各国“陌生的人民”需要相互“声援”的概念!

 

共生学人(Symbioscholar)们基于两希文明、印度文明和华夏文明诸贤,特别是耶稣的“道成肉身”(Incarnation)和慧能的“明心见性,本自具足”(Self-Contained With a Clear Mind),相孞每个有生命的个人,都是赋有精神体能及生命自组织力与外连接平衡力的孞宇宙(Mindageverse),提出“一视为仨、和实生物、存同尊异、间道竞和”的智慧规范。

 

共生学人们,一手拿着“鏡”,时刻观照自己;一手举着“燈”,須臾关照別人,这一镜、一灯,始终照耀着我们人生的“践约”之道,在自覺覺他、互命互运、互喻互悟的終身學習中幸福地live and let live!当人类经由轴心时代,进入共生时代之际,只要有了这“鏡”与“燈”,无需强求“权、钱、性”陷入“忙、盲、茫”,也不必人人为神佛、为尧舜,但你、我、他,皆可成为身心灵健康快乐而幸福臻美的赋有共生智慧的人!

 

那么,当你和你一样的绝对他者“相遇连接”时,无论你身处何种时空意间,都要倾听他者的声音,永无止境与之“声援”“适应”而Live and let live,以期在创新多重元宇宙(Metaverse)中取得动态平衡,为世界提供生活方式再选择的可能!

 

有意思的是,刀郎借着“马骥逛罗刹海市”的传奇故事,含沙射影的“复仇”(姑且认之),狠命玩儿了一把语言的模糊性,末了,竟又唱出了一句“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似乎在隐喻,某些业内大哥大的语言反映其做人的格局,太小太窄!

 

这就涉及语言作为一种游戏(games)的边界问题。

 

语言游戏有没有界限?维特根斯坦说过:“我的语言的界限,就是我的世界的界限”,我可说的东西恰恰说明是可以思想的,不能说的,恰恰是未能思想的。但同时,只要思想参与者不给自己设定思想的牢笼,在其可能性上,人类的语言游戏就可以无限畅玩儿!

 

所谓不能说的东西,仅仅是不能用逻辑语言表达的东西,但是可以通过情感语言(如音乐、绘画)描述来显示。通过情感语言的描述,来显示未能表达的东西,从而感受和显现游戏对于参与游戏者的价值。思想表达的逻辑边界与情感描述的语言界限相遇,使人类一切游戏成为可能。

 

最后,人们透过语言的界限,看到它背后人类思维表达的差异性,为了大家能够一起玩儿,使游戏可持续进行(发展),每一种游戏本身都先验地包含着游戏规则,当然,伽达默尔说了,游戏本身还必须具有价值,尤其是显示人类情感的审美价值,乃至臻美价值。

 

我从刀郎“生儿维特根斯坦”,想起2007年我为《共生词典》写序时,引用并评述过维特根斯坦的这句名言。不过,我不是肯定或否定,也不是为了权威引证仅仅重复一句名人名言,我是从维特根斯坦这句话的“所指”和“能指”上,探究从我的现实生活中能获得什么现实意义。

 

这句话的所指,是明确的,就是它本身讲的人的“边界”(范围、局限),其能指,则意味着“边界”可窄可宽,同一个人或不同的人,也可突破拓展,所以他的另一句名人名言是:“哲学所能做的一切,就是破除偶像。”

 

就比如,“文革”中胡耀邦先生的世界的边界,早在1969年“9大”前给毛泽东的“信”,1978年“真理标准讨论”(语言)还有“平反冤假错案”中,就突破了“文革”(世界)的禁锢边界!

 

但不幸的是,时至2012年的中国,还需要温家宝先生来提醒中国还有衰缩到“文革”的禁锢之可能。而且,在我们的政治经济现实生活中,种种是非混淆、黑白颠倒、美丑错位之事,比比皆是。

 

比如,最让我不解,也是对中国社会生活影响最大的意识形態现象级的颠倒和混淆,就是“公私关系”!硬生生把国家领导人都一再承认的铁的事实:“贡献了50%以上的税收,60%以上的国内生产总值,70%以上的技术创新成果,80%以上的城镇劳动就业,90%以上的企业数量”(五六七八九特征)的所谓“民营经济”,说成是“私有制经济”。反之,把占有国家绝大多数资源,却只贡献了40%多点的税收,30%多点的国内生产总值,20%多点的技术创新成果,10%多点的城镇劳动就业的“国有经济”,说成是“公有制经济”。

 

我想说的是,正因为中国的官和民们都不搞清楚,或都默认现行“孰公孰私”的话语语境,所以,这些年来才在什么“公与非公”(宪法,1982),“计划经济与商品经济”(资源配置,1984),“党政公司主义与市场经济”和“效率与公平”(姓社姓资,1992),“民进国退与国进民退”或“自己人与非自己人”(2002至今),以及“依法治官与文件治民”“为人民服务与为人民币服务”的价值承诺和政策实践上,自相矛盾,飘忽摇摆,带来一系列社会治理上的无所适从和经济发展上的大起大落,麻烦越来越大!

 

更重要的是,不认真厘清“孰公孰私”的问题,直接影响中国的政体和国体,而且必然会影响中国处理国际关系的態度和立场。

 

可以说,“孰公孰私”作为一个问题,远,可以追溯到“秦制汉儒法家驭民”的所谓“大道之行,天下为公”超级价值承诺与“假公济私”的政治实践。被誉为“中国启蒙思想之父”的黄宗羲,与说出“财产不能公有,权力不能私有”的洛克是同时代人,他在300多年前,就指出天下非共生的原因,是一代代君臣官僚集团“以天下利害之权益出于我,我以天下之利尽归于己,以天下之害尽归于人”,并且更“使天下之人不敢自私,不敢自利,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视天下为莫大之产业,传之子孙(党羽),享受无穷”,于是他提出“天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

 

 

“孰公孰私”问题,近,可以梳理到最近70多年来“消灭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抓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背后的意识形态偏执。300多年后,被人为归到“非公经济”(八二宪法)的所谓“民营经济”(文件表达)之“五六七八九特征”(真实情况),难道不就是黄宗羲指出的“万民之忧乐”的最大的“公”吗?!

 

而时至今日,离温先生的提醒,又过了十二年,还有人操着文革红卫兵“打棍子、扣帽子”“排斥异己”“抓敌对势力”的腔调行事,連歌坛都不例外,也就是活在“文革”的边界里,这是真真正正的没出息不长进!就别说文化复兴中国梦了!

 

这是当代中国一个文化属性的现象级问题!没有哲学上的厘清,没有从语言的文化属性之根上的改变,我们这个民族就依旧会活在一统江山的各种“规划经济”相互冲突和“文革”语境(边界)混乱里,山重水复转圈圈,难以自拔!

 

正所谓:注意你的言辞和行动,因为它能主导你的行为;注意你的行为,因为它能变成你的习惯;注意你的习惯,因为它能塑造你的性格;注意你的性格,因为它能决定你的个人命运,乃至你的国运!

 

既然“生儿维特根斯坦”说了“Language is a part of our organism and no less complicated than it(语言是我们有机体的一部分,它和有机体一样的复杂)”,而且“The limits of my language mean the limits of my world(我语言的边界,就是我世界的边界)”,这意味着,语言的改变,能够带动世界的改变,那么,我们就“一切从语言的改变开始”吧!

In Vancouver on July 31,2023

 

 

 

 

 

錢   宏Archer Hong Qian

一个从大地上生长出来的思行者
An action thinker who grew up from the earth

创立共生经济学
Found Symbiosnomics

钱   宏(Archer Hong Qian), 1954年11月2日生人,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编审、教授。笔名语桥、芝公、孞烎。下乡务农11年,1979年回城教书9年(小学、中学、大专、大学),编辑、记者、总编23年,研究机构7年。曾访问德国萨阿不吕肯的欧盟学院、希腊雅典大学、德国莱布尼兹研究所、伦敦经济学院、明治大学、芝加哥大学并讲学。
Qian Hong (Archer Hong Qian), born on November 2, 1954, Master of Literature and Art from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Editor, Professor Pseudonym Qiao, Zhigong. A farmer in the countryside for 11 years, followed by 9 years of teaching from 1979 in Primary school, Middle school,  Junior college & University. He has been an editor, journalist, editor-in-chief for 23 years, and 7 years of research experience in institution. He has visited & given lectures in the European Union College in Saabluken, The University of Athens, the Leibniz Institute, the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the Meiji University and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

《国学大师丛书》(1991-1996)总主编
Chief Editor of “Masters in Chinese and Western learning series”(1991-1996)

中国作家恊会会员
A Member of the China Writer’s Association

新汉字艺术创作者
Creator of New Chinese Character Art

全球共生研究院·全球共生论坛(GSF)发起人
Institute for Global Symbiosism·Founder of the Global Symbiosism Forum (GSF)

复旦大学研究生院《现代危机与共生思想》课程教授
Professor of “Modern Crisis and Symbiosism” in Graduate School of Fudan University

全球共生学会(加拿大)学术委员会主席
Chairman of the Global Symbiosism Society(CANADA)Academic Committee

共生文明智库基金会(加拿大)理事
Director of Symbiosism Culture Think-Tank Foundation(CANADA)(1316013-1)

钱宏主编:《全球共生:化解冲突重建世界秩序的中国学派》Global Symbiosism:Chinese School of Defusing Clashes and Rebuilding the World Order,晨星出版社,2018

Archer Hong Qian:《SYMBIOSISM·共生——The Mind Power to Agree on An Innovative Lifestyle·一种约定创新生活方式的精神力量》,Onebook Press,CANADA,2021。电子版https://www.amazon.ca/dp/B096PYNP8H/ref=cm_sw_r_u_apa_glt_0KRJY15HME8AAT3ABCV7)

Archer Hong Qian:《共生:联合国叙事的典范转移》The Symbiosism: a Paradigm shift in UN narrative,http://symbiosism.com.cn/5898.html

电话:+1 604 690 6088
电邮:hongguanworld@gmail.com

您好!请登录

点击取消回复

已有0评论

    购物盒子

    igs002@symbiosism.com.cn

    周一8:00至周五17:00,可以点击咨询